夫君言听计从?”

傅东篱迟疑片刻,“言听计从?”

谢麟道:“还要对夫君越来越喜欢,不能变心。”

傅东篱皱眉:“我怎么会变心?你以为我还会喜欢潘子钧那个没品的男人?”

谢麟忽然生出一股危机感,想也没想就摇头: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“

“那你是什么意思?”傅东篱伸手把她退开,毫无预警地眼眶一红,眼泪扑簌簌往下掉,“你是觉得我都生完孩子了,还会想着别的男人,你根本就不相信我——”

谢麟一慌,没想到她的眼泪说来就来,连忙给她擦泪:“夫人别哭,我不是故意的,我只是在逗你——”

“你就是故意的。”傅东篱控诉,“你心里一直忘不了潘子钧是不是?”

这叫什么话?

谢麟真是一点脾气都没了,真心实意地赔礼道歉:“都是我的错,别气,月子里不能哭,你要是实在气不过就打我出气,别哭了好吗?”

傅东篱眼泪汪汪地看着他,看起来委委屈屈的,仿佛下一瞬又要哭出声。

“我错了。”谢麟真心赔罪,并作势给她跪下,“夫人若还不消气,我给夫人跪一个?”

他真没想到月子里的女人眼泪说来就来,哭得他心都碎了。

谢麟叹气,他到底嘴贱个什么劲?

“跪就不用了,男儿膝下有黄金。”傅东篱抽噎着,“但是下次不许再提潘子钧,否则我……”

“不提了,再也不提他了。”谢麟连忙承诺,并觉得有必要解释清楚一些误会,“为夫心里满满的都是夫人,根本没地儿装其他人,所以心里绝无潘子钧的位子。”

傅东篱默默看着她,突然噗嗤一笑:“你心里当然不能有潘子钧,你又没有断袖之癖。”

谢麟松了口气:“为夫就算有短袖之癖,也绝不会喜欢那种没品的。”

好不容易哄好之后。

傅东篱瘪着嘴:“不是我爱哭,是月子里的女人本来就情绪不稳定,这不怪我。”

“怪我。”谢麟暗骂自己没人性,“千不该万不该,不该在月子里逗弄夫人,都是为夫的错。”

侍女呈上一盏燕窝桃胶牛乳羹,谢麟用帕子细心地把傅东篱眼角的泪痕都擦干净,才伸手接过牛乳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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